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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星堆最驚人的還是異常鉛、燒骨碎渣、綠松石銅牌、海貝和文字等——四兩撥千斤,橫掃一切關于三星堆的謊言

    發布日期:2022-05-22    作者:昭遠制藥    

    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近日又鬧出大動靜,“國際博物館日”川渝主會場將在四川宜賓市博物院舉行,最新出土的“諸葛亮”“奧特曼”等青銅器將紛紛亮相。

    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各路神仙花枝招展地賣萌鼓吹文物展,對于提升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的關注度當然大有助益,可同時也悄悄地轉移了廣大人民群眾真正應該關注的核心重點。


    廣大人民群眾真正應該關注的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的核心重點,到底是什么?


    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的核心重點,是三大問題——


    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出現和存續的年代


    三星堆青銅文明的來源和去向


    三星堆青銅文明與華夏文明的關系


    要認真、準確地回答這些問題,單靠展出幾件新文物賣萌博眼球是不行滴,真正能夠準確深入回答這些問題的出土文物早已出現,它們分別是(但不僅限于)——


    青銅器所含的異常鉛


    一號器物坑出土的近3立方米燒骨碎渣


    鑲嵌著綠松石的銅牌


    大量海貝和玉器


    文字

    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出土的青銅器含有一種極其罕見的“高放射性成因鉛”,俗稱“異常鉛”,在目前中國境內根本找不到礦源——永遠也找不到——尋找這種異常鉛的方法和指標是:


    鉛同位素207和206的比值在0.70-0.78之間


    鉛同位素206和204的比值≥ 20


    鉛同位素208和204的比值≥40


    凡是符合這一組數據的青銅器,其異常鉛一定是采用同一礦源鑄造,這一組數據就是異常鉛的“指紋”,可以用來判定異常鉛的礦源。


    根據這種方法和指標,三星堆青銅器所含異常鉛的礦源遠在南非如意寶(Rooiberg)古錫鉛礦,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無可置疑。


    這就給三星堆青銅文明的來源提出了一個嚴峻的問題——


    三星堆青銅文明怎么會跟南非的古錫鉛礦發生關系呢?

    中國考古學界的異常鉛研究專家們知不知道異常鉛的礦源遠在南非如意寶(Rooiberg)古錫鉛礦?當然知道嘛,怎么可能不知道嘛,沒有任何可能不知道嘛。


    中國科學院廣州地球化學研究所研究員孫衛東及其領導的團隊,于2016年在Nature出版集團的Scientific Reports上發表了一篇論文,提出殷商早期具有高放射成因鉛同位素的青銅器可能來自非洲。但是,該團隊并未明確指出礦源究竟在哪里。


    這篇論文在文末的參考文獻中羅列了一篇論文,而這篇論文刊發的數據清晰地表明異常鉛的礦源恰恰就是在南非如意寶(Rooiberg)古錫鉛礦。

    北京大學異常鉛研究專家吳小紅和崔劍鋒看沒看過這篇論文?怎么可能沒有看過嘛,看過了,怎么可能不知道異常鉛的礦源恰恰就是在南非如意寶(Rooiberg)古錫鉛礦。


    崔劍鋒在吳小紅主持的視頻講座中提到了孫衛東團隊的論文論點,可是崔劍鋒居然連孫衛東的名字都不敢提。


    中國科學院廣州地球化學研究所研究員朱炳泉知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嘛,朱炳泉是孫衛東的導師,為這篇捅出“大簍子”的論文,朱炳泉還公開對孫衛東發動了猛烈抨擊。


    但是,朱炳泉2018年10月26日在其“科學網”博客上發布《南陽鴨河口的情緣——從遠古文明到現代文明》一文,居然公開造謠,謊稱異常鉛研究專家金正耀在南陽發現了異常鉛礦源!


    北京科技大學的異常鉛研究專家李延祥、劉思然、陳坤龍和梅建成等人,知不知道異常鉛的礦源在南非如意寶(Rooiberg)古錫鉛礦?怎么可能不知道嘛,這些人還曾聯合撰文,在國際學刊上反駁孫衛東——這些人怎么可能看不到南非如意寶古錫鉛礦樣品的異常鉛比值數據嘛。


    可是,李延祥和劉思然指導的博士生鄒桂森,公然在畢業論文中造謠,謊稱金正耀在南陽發現了異常鉛礦源!

    不但如此,李延祥還公開造謠,謊稱湖北陽新是青銅器異常鉛礦源。


    如此嚴重的造謠傳謠,不是正好從反面無可置疑地證明,中國境內根本找不到、也根本不存在這種異常鉛礦源。


    那么,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含有異常鉛的青銅器,究竟是從哪里來的呢?


    基本事實很清楚——三星堆的青銅器無論從哪里來,反正不是來自目前中國境內的任何一處青銅時代遺址。


    不但如此,長江流域北緯30°一帶的多處青銅文明遺址,如四川金沙、湖南寧鄉炭河里、湖北盤龍城、江西新干大洋洲墓葬等,出土的青銅器也含有異常鉛。


    不但如此,黃河流域包括殷墟在內的眾多青銅文明遺址,也出土含有異常鉛的青銅器。

    中國考古學界真的不知道這些異常鉛青銅器來自哪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嘛,怎么可能不知道嘛,怎么可能不知道嘛。


    中國考古學界迄今為止掌握的大量證據材料,“交叉火力”全部指向一個焦點——


    印度河流域的“哈拉帕文明”。


    中國早期青銅器所含的異常鉛,含有異常鉛的青銅器,是“華夏文明西來”的核心重大鐵證之一,無可置疑,所謂“本土起源論”在這鐵證的面前瞬間粉碎性破產。


    明白了這一點,廣大人民群眾就能清楚見證——考古學界一小撮小東西多年來搞的各種小把戲,謊話連篇,胡言亂語,造謠惑眾,狐假虎威,指鹿為馬,黨同伐異,自欺欺人,欺上瞞下,欺世盜名,詐騙謀財——這是詐騙集團負隅頑抗以捍衛其謊言及其既得利益所作的可恥可笑的垂死掙扎。


    我們先來看一看小東西們在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年代學問題上搞的小把戲。


    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究竟是何時出現的?青銅文明在這里存續了多長時間?這些問題其實很容易回答,從理論到技術沒有任何復雜性。一看文化地層,二做碳14檢測。

    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薄薄的文化地層早就說明問題了。覆蓋在各器物坑上薄薄的石器時代文化地層清晰顯示,在青銅文明突然來到三星堆之前,這里一片蠻荒。


    薄薄的石器時代地層之上,是更薄的唐宋時期地層,再上面就是近代地層了。


    這說明兩個情況:(1)三星堆青銅文明突然出現在成都平原,來了就砸就燒,砸了燒了就埋,埋了之后就走,此后2000多年間這里荒無人煙;(2)唐宋時期有人類在這里短暫生活居住,不超過30年,此后將近1000年間這里又是一片蠻荒。


    強調一遍,得出以上結論有堅實的證據:(1)文化地層很薄,很薄,很薄,“古蜀國”的謊言瞬間粉碎性破產;(2)青銅器含有異常鉛,異常鉛在中國境內根本不存在礦源,因此青銅文明根本就是外來。


    那么,青銅文明究竟何時來到三星堆?


    這個問題也很簡單,非常簡單——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一號器物坑出土了將近3立方米的燒骨碎渣,大得可以清晰辨認出是羊豬骨、羊骨、牛骨,還有象牙。

    這些骨渣,絕大多數燒得泛白,就是長時間在600°C高溫焚燒,燒成了不含有機物質的骨碳酸鹽,不容易改變,不容易受到污染,跟木炭一模一樣,只需要取樣幾毫克,只需要取樣幾毫克,只需要取樣幾毫克,就能做相當準確的碳14年代測定,準確測定三星堆器物坑的燒埋年代!

    可是,怎么著,北京大學的吳小紅、冉宏林、雷雨等人居然說——當年沒有取樣!


    還說什么——骨渣中不含純凈的有機組分,不能測!

    骨渣不含有機組分,不就正好是燒成了跟木炭一模一樣的骨碳酸鹽,不容易改變,不容易受到污染嘛,怎么不能測?!


    測的是骨碳酸鹽,又不是測有機組分,怎么不能測?!


    當年沒有取樣,吳小紅們又是如何知道骨渣的有機組分“保存較差”?


    當年沒有取樣,現在怎么不取樣?三星堆考古隊是不是把這些骨渣都扔了,或者都污染了,或者都磨成面粉了?


    搞出這些經不起推敲的幺蛾子之后,吳小紅們居然從四號坑提取竹炭樣本進行測年,強行將器物坑的燒埋年代定為公元前1200年之后的“商代晚期”!

    吳小紅們這么搞,可以媲美北京大學文博考古學院當年領導三星堆考古挖掘研究的孫華所用的奇葩招式——孫華舍棄先前年代偏早的木炭測年結果,居然對比毫不相干的殷墟人骨測年數據,強行將三星堆器物坑的燒埋年代壓低到公元前1200年前后。

    公元前1200年前后,這就是孫華們想要的結果,有了這個結果,孫華們才方便大談什么三星堆青銅文明受到了中原文化的影響!


    可是,孫華吳小紅們這么搞,全然不顧前言要搭后語,左右還要逢源吶。


    三星堆一號坑的燒骨碎渣你們沒有取樣是不是?金沙遺址的上千根鹿角,這也是做碳14測年的絕好樣品,你們為什么不取樣為什么不測呢?


    你們“框定”了器物坑的燒埋年代在公元前1200年前后是不是?湖北盤龍城遺址第四期文化地層出土同樣含有異常鉛的青銅器,第四期文化地層的測年結果,校正后卻是公元前1690年到公元前1500年之間吶,三星堆器物坑的燒埋年代怎么可能不是同樣在公元前1690年到公元前1500年之間吶?

    湖北盤龍城的考古發掘研究,簡直是個冤案,還是個慘案,出土文物居然被鎖進倉庫涼快兜灰近40年!你們想干什么?!


    很明顯嘛,湖北盤龍城年代久遠的青銅器,比遲至公元前1400年以后才突然出現在中原的殷商還要久遠,讓荒腔走板的“中原中心論”根本不堪一擊。


    三星堆器物坑的燒埋年代怎么不是公元前1600年前后嘛,早先對三星堆遺址文化地層的測年數據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嘛——

    孫華和吳小紅們如何推翻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的測年結果呢?


    如果不能推翻社科院考古所的測年結果,孫華和吳小紅們又如何合理說明——公元前1200年前后燒埋的青銅器,怎么就埋在了公元前1500年以前的文化地層之下呢?


    我眼含熱淚,想起了一支山歌唱給你們聽——


    雞雞捉雞雞,木蘭狠捉雞。


    徘徊庭樹下,自掛東南枝。


    一言以蔽之——包括三星堆和金沙遺址在內,長江流域北緯30°一帶諸多青銅文明遺址,掩埋年代就是在公元前1600年前后,如果要給出一個確切的起始時間點,那就是——


    公元前1599年秋冬之際


    有一項證據,很多人絕對想不到,被我盯上了,我盯了很久,獨狼萬里奔襲,把小兔崽子撕碎在黑洞邊上,撕得粉碎,血肉橫飛,刺激得狠——


    福建崇安縣武夷山崖洞墓船棺和棺中發現的一小塊棉布。

    船棺的測年結果,棺材板上釘釘——公元前1500年前后。


    這副棺材是個好東西,它是質地堅硬的楠木鑿挖削刨而成。鑿挖削刨質地堅硬的楠木,石器不行,甚至青銅器也不行,大概率是鐵器。


    這可了不得了,公元前1500年前后,武夷山一帶的古人居然用上了鐵器,這讓中原二里頭的面子和里子往哪里頭擱呢。要說武夷山古人居然受到了中原文化的影響,說話不利索,上牙下牙會哆嗦得厲害咬斷了舌頭。


    那么,武夷山用鐵器的古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棉布,棉布,棉布,暴露了這些古人的行蹤。

    高漢玉和王裕中兩位棉紡織技術老專家很久以前就研究過這塊棉布,然后他們在公開發表的論文里公然撒謊。

    兩位老專家發現,棉布的棉纖維天然卷曲。


    這是什么棉呢?兩位老專家悍然指認,船棺中的棉布原料是“聯核型木棉品種”!


    開,開,開,開什么玩笑——

    首先嘛,木棉纖維不卷曲,木棉纖維不卷曲,木棉纖維不卷曲!


    更重要的是,“聯核型木棉”原產南美,又叫“巴西棉”,直到19世紀中后期才從美洲引進!


    那么,武夷山有鐵器的古人,從哪里搞到了棉布原料呢?好看得很——

    棉花不是中國原產,中國沒有發現過原產的野生棉。


    不用更多費話,一言以蔽之,武夷山用鐵器的古人百分之百是從印度那邊來的——對比這個船棺的年代,武夷山用鐵器的古人百分之百跟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的難民們是一伙的,他們都是從印度那邊遷徙來的。


    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的難民來自印度?


    當然嘛,三星堆遺址出土了確鑿無疑的證據——大量海貝,來自印度洋的海貝。

    海貝是個好東西,充分證明攜帶海貝的古人的來歷,他們一定是經過了靠近印度洋的地區,跋山涉水,翻山越嶺,來到了黃河流域和長江流域。


    中國境內新石器時代的文化遺址,很多都出土海貝,出土來自印度洋的海貝,二里頭也出土海貝,出土來自印度洋的海貝,殷墟也出土海貝,出土來自印度洋的海貝。


    三星堆遺址也出土海貝,4600多枚海貝,來自印度洋的海貝。

    三星堆的青銅器含有異常鉛,異常鉛在中國境內根本不存在礦源,三星堆的青銅器理所當然無可置疑來自靠近印度洋的地區。


    那么大,那么重,那么高的青銅器,古人怎么運來?


    三星堆遺址金沙遺址出土了上千根象牙,這是至少600頭大象,很顯然,大象當了苦命的搬運工,大象,至少600頭大象,從遙遠的靠近印度洋的地區,跋山涉水,翻山越嶺,搬運那么大,那么重,那么高的青銅器,來到了三星堆和金沙,然后被宰了,大錘錘碎了腦門。

    那么多,那么大,那么高,那么重,那么神奇的青銅器,足以論證華夏文明的重大遷徙歷史??墒?,還有一件小小的銅器,以四兩撥千斤的神力,又一次無可置疑地論證了華夏文明的重大遷徙歷史。

    這是什么好東東?這是一塊銅牌,一塊鑲嵌著綠松石的銅牌。


    銅牌啊銅牌,鑲嵌著綠松石的銅牌,論證華夏文明重大遷徙歷史的銅牌。


    二里頭也出土銅牌,鑲嵌著綠松石的銅牌,和海貝一起出土的銅牌。

    海貝的出產地,已經不用討論了,沒有什么好討論的。綠松石呢,綠松石產自哪里?

    不用懷疑,見怪不怪,“本土起源論”的頑固小東西們一定是一副鐵嘴鋼牙的橫蠻丑態,強行指認綠松石就是就近取材本土出品。


    但凡心智正常的成年人,不可能想不到——綠松石也產自靠近印度洋的地區,綠松石就是帶來海貝的早期移民帶來的——靠近印度洋的地區,伊朗呼羅珊?。↘horasan)的尼沙普爾(Nishapar)和克爾曼(Kirman)之間,就是出品優質綠松石的地帶,開采年代遠在公元前3000年。


    綠松石產自中國境內的古礦?開,開,開什么玩笑。


    關于綠松石的來源,以干福熹院士及其團隊的研究成果特別有代表性。

    干福熹院士等人早就研究過了,反正不是產自陜西、湖北、安徽、河南等地,來源地可能是伊朗。


    好看得很,前文提到的北京科技大學李延祥、陳坤龍等人又來了,經研究,“推測”綠松石的產地“應該是”陜西洛南河口綠松石礦遺址。


    那么,三星堆遺址鑲嵌在小銅牌上的綠松石,來自哪里呢?來自陜西洛南河口綠松石礦?


    別逗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大家都注意三星堆銅牌上的綠松石了,是吧?


    注意三星堆銅牌上的綠松石,很好,但這還不是決定性的“四兩撥千斤”的法寶。

    大家可要看仔細了,魔鬼藏在細節里,《三星堆出土文物全記錄》用了一行小字來描述鑲嵌著綠松石的銅牌,大家要看仔細了——


    正面綠銹上有細絨織物的印痕


    請問,什么叫“細絨織物”?


    細絨織物嘛,當然既不可能是麻,也不可能是葛,也不可能是絲,只能是,是且僅是——


    棉織物


    魔鬼藏在細節里,以四兩撥千斤的洪荒之力,精辟論證華夏文明的重大遷徙歷史!


    我齜牙咧嘴地注意到,有些出版物,居然指稱這銅牌綠銹上的印痕是“絲織品”。


    小東西,little bee,你們這么忙忙碌碌,鬼鬼祟祟,想搞什么東東,老大哥在看著你!

    跟三星堆遺址綠松石一起出土的,還有大量玉器,透閃石玉器,就是和田玉,來自新疆和田,這個問題不展開討論了,但是,必須指出——北京大學文博考古學院的一群博士公開發表的論文,有孫華參與,公然指稱三星堆的玉器原料產自四川汶川,這是赤裸裸的學術不端行徑,說白了就是造假撒謊。

    同樣,干福熹院士及其團隊的研究漂亮極了——論證很漂亮,話也說得很漂亮——他們指出,“殷商以后中原地區的玉器大部分為透閃石型軟玉,這些軟玉可能產自周圍的透閃石玉礦,如河南淅川、四川汶川等。但一段時間內突然出現一大批透閃石玉,最大的可能為外地來的礦物”

    事實上,三星堆和殷商的玉器,根本不是采用本地的玉料,三星堆和殷商的青銅文明都是外來的。三星堆青銅文明突如其來,來了就砸就燒,砸了燒了就埋,埋了就走,如何去汶川采玉,又花大力氣琢磨,琢磨成了就埋?


    孫華先生,你的問題很嚴重,不是一般的嚴重。

    最后,我們來看一看三星堆遺址的一項重大文物證據——文字。


    很多關心三星堆考古發掘的讀者都很好奇,希望三星堆能出土文字。三星堆怎么沒有出土文字,三星堆早就出土了文字,只是有人不給大家看而已。


    其實湖南寧鄉炭河里青銅文明遺址已經出土過刻寫文字的青銅大鼎,炭河里的青銅器也含有異常鉛,顯然跟三星堆的青銅器來源相同。

    學術界將這個青銅大鼎命名為“人面紋方鼎”,指其為“商代晚期”器物,又說鼎口內壁的兩個字是“大禾”。


    這兩個字是搞笑好不好。


    這兩個字是“炎天”,“炎天”就是南方之帝炎帝所據之天。


    我先前將這個鼎命名為“四帝鼎”,現在有了更進一步和更成熟的想法,這個鼎應該叫作——


    夏至女神鼎


    為什么叫作“夏至女神鼎”,因為這個鼎的人面形制跟“古埃及”的夏至女神“哈索爾”的四面雕像完全一致?!肮鳡枴?,Hathor,其實就是“夏至”。

    夏至女神,是Khonsu大神的老婆,而Khonsu就是“房宿”。


    我已經指出,在“古埃及”的神話中,伏羲(卜塔神)、房宿和參宿三位大神實際上是“三位一體”,我在討論大禹麻麻“修己”的名號時指出,“修己”嫁給了老鸮——


    當老鸮是伏羲,大禹的媽媽就是女媧!


    當老鸮是房宿大神,大禹的媽媽就是夏至女神!


    當老鸮是參宿大神,大禹的媽媽就是天狼星女神Isis,簡狄,參特!


    正因為如此,“夏至女神”就是大禹的媽媽“修己”,所以“夏至女神鼎”也可以叫作“圣母鼎”。


    “夏至女神鼎”口內兩個漢字“炎天”,不是正好表明含有異常鉛的青銅器全部都是夏天子的專屬重器!


    “夏至女神鼎”有漢字,三星堆遺址的青銅器上很可能也有漢字,因此三星堆遺址其他器物上出現文字就毫不奇怪了。


    三星堆遺址器物上確實出現了文字,但是有人不給大家看。感謝何崝老先生,他老人家很早就寫了論文,把這些文字亮出來了。


    何崝老先生的論文相當詳細地對比了印度河谷(哈拉帕文明)的文字/刻符與中國境內新石器時代文化遺址眾多刻符,他的結論很有趣——指認中國文字曾經傳入印度河谷地帶。

    文字從哪兒傳到哪兒,這個問題其實從邏輯上來看,既然這邊確實可以傳到那邊,那么那邊也確實有可能傳到這邊,不能說和尚能過得來,道士無論如何都過不去。

    那么,文字/刻符到底是從印度河谷傳到了三星堆,還是從三星堆傳到了印度河谷?


    大家看,有了異常鉛青銅器、海貝、綠松石銅牌、棉紡織品等證物,文字/刻符毫無疑問、鐵板釘釘、是且僅是從印度河谷傳到了三星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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